【超蝙】柏拉图（古罗马AU ABO）
加班出差到爆炸，顺便安利一发自己的QQ群：563458072，其实作为群主我已经遗忘自己的群很久了
16、
布鲁斯没有立刻回答她，在毯子的笼罩下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，菲奥拉能够看到他的手在毯子下面移动：“是啊，我怀孕了，一个氪族人的孩子。”这样的称呼让她的内心猛地一颤，她从小就是作为战士训练长大，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了解这个新的生命对氪族人的意义，“你会把他还给氪族人吗？”她的眼睛似乎能透过布鲁斯的肚皮看到里面还未诞生的新生命，“他是我们的孩子。”“也是我的孩子，一个罗马人的孩子。”布鲁斯挪动了一下身子，目光中审视的意味让她如同芒刺在背，“菲奥拉对吗？你应该不会忘记这是我的孩子，你现在怎么看待他？”她沉默的看着他，没有回答，“我明白你的回答，我不会阻止你回到军队去。”布鲁斯点了点头，另外一只手示意了一下她的袖子，“你的恶意太过明显，我很清楚，我不指望用一句话让你回心转意，我最后问你一句，克拉克怎么样？”“你是指卡尔王子吗？你欺骗了他。”她后退了一步，把匕首更谨慎的藏了起来，“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，在所有的事情上。”
比菲奥拉更快从都城到来的是莱克斯·卢瑟的传令官，克拉克看到莉娜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，“我不会接受命令。”她看一了一眼身后已经开始动摇的大都会军队，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离开。”“您这是要违抗军令吗，莉娜将军？”佐德从骚乱的人群中走出，让不安如同波纹一样扩散开，“莱克斯领主命令我们，新帝登基，回国回防。”“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，日耳曼人也知道我们内部出现动荡，虎视眈眈。”莉娜咬紧了后槽牙，拔出了自己的剑，“佐德，你再给敌人可乘之机，如果我们现在离开，很有可能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毁于一旦。”“但是我们是奴隶。”他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项圈，“只听令于领主。”“然后呢，你们都承认了自己的奴隶身份，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奴隶。”克拉克的声音让所有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悚然，佐德的脸色变得阴沉，“我们已经和日耳曼人角力到现在，已经到了即将建功立业的关口，你们可以放弃这一切，之后的军功遥遥无期，而且你们的莱克斯领主，真的会像韦恩领主一样重视军功吗？那些甘心自己身份的可以离开，愿意建功立业的可以留下。”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，“你这个该死的奴隶！”传令官大声吼叫着，试图冲过去用马鞭打克拉克的脑袋，被戴安娜拦住了：“这是韦恩领主的奴隶。”人群的骚动逐渐安静下来，如同被分开的水流一样彼此离开。
“谢谢。”当佐德带着三分之一大都会军队和传令官一起离开的时候，莉娜疲惫的摇了摇头，“我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，只是没想到这么快。”“我倒是觉得莱克斯已经足够仁慈。”克拉克咧了咧嘴，“他和布鲁斯原本就不是一类人，只是之前共同的危机让他们不得不捆绑在一起。”“看来我们之前都太轻视你了。”莉娜看着他点了点头，“那么告诉我之后你的计划是什么？”“大概是在这里先制止日耳曼人的进攻吧，我们只能通过一些方法先让士兵们恢复信心。”克拉克叹了一口气，“接连的事情让军队里忍心开始涣散，大家都在观望，在恐惧自己未来的命运，如果……”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只是没有人会给出承诺。”戴安娜走了过来，她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，“布鲁斯已经快要九个月了，他没有精力照顾任何一个人了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布鲁斯扭头看着闯进来的人，闯进来的人脸色变得极差，“你要到哪里去？”“我不得不亲自去一趟，杰森，我们和莱克斯的联盟已经破裂了，我们被扔在前线。”布鲁斯合上手里的情报，迪克正在汇聚哥谭剩余的军队，而城邦的拱卫职责转交给了杰森，“有些时候人心的溃败比河堤决口更加可怕，我们剩余的军队已经受到了日耳曼人的骚扰，他们在窥视，随时打算撕开一个口子。”“让迪克去，我也可以。”杰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，“你应该留在这里，你现在总得替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，你总不想在野外生孩子。”“是孩子们，杰森，我的肚子里是两个孩子。”布鲁斯摇了摇头，盯着自己隆起的腹部，杰森也同样盯着他的肚子后退了一步，“比起生下来，我更担心的是生不下来。”“那你就更应该待在这里，需要莱斯利时刻待在你的身边。”杰森搓了一把脸，“而不是担心前线，担心军队，我们会把一切都料理好。”“我明白，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亲自处理。”布鲁斯拒绝了他，站起身，“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平安的回来，不仅仅是我自己，而你要做的，是在我们回来的时候把哥谭完整的交给我们。”
日耳曼人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急迫，大都会的军队还未走远，他们就开始向他们的大营发动袭击，骚扰的规模很小却如同叮在牛身上的牛虻让人烦躁不安，戴安娜束起自己的长发，这是克拉克第一次看到她束起长发的样子，“我们的反击似乎并不很有效。”他盯着远处被火焰烧成焦黑的草丛，“大家都很急躁。”“是浮躁，因为所有人都在茫然。”戴安娜虚空挥了一下自己的剑，“我们的敌人已经不在对面了。”“之前已经给过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了，他们选择留下。”克拉克皱了皱眉头，瞥了一眼戴安娜，“你认为这些大都会人会造反吗？”“比起坚定地相信布鲁斯，他们更像是投机主义者，他们认为留在这里能够获得更大的收益。”戴安娜叹了一口气，看向远处，“他们想要的只有军功，然后用军功去兑现一些东西，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一切并没有得到承诺，他们会动摇。”“以你的了解，布鲁斯会做出这样的承诺吗？”克拉克耸了耸肩膀，“我不认为一个成熟的领主会做出这样的承诺。”“但是你告诉他们了，他们还是很相信你的，一方面你救过他们的命，让他们取得过胜利，另一方面，你搞大了布鲁斯的肚子。”戴安娜终于扭过头看着他，“你我都足够了解布鲁斯，知道他不会轻易的受到其他人的影响，但是作为一个Omega，他总会受到一些偏见。”
佐德看着自己从都城返回副官：“布鲁斯·韦恩真的怀上了卡尔·艾尔的孩子。”“或许是真的，他现在肚皮鼓胀，连站立都显得艰难。”菲奥拉突然有些悲哀的摇了摇头，“他也算得上是哥谭最出色的战士之一，只是他是一个Omega。”“看起来上苍还是垂怜氪族人，让艾尔家族有了新的血脉。”佐德缓缓的舒了一口气，“我一度认为这个罗马人会杀了卡尔·艾尔维护自己的名誉，至少也会杀死自己腹中的胎儿，但是他不是普通的贵族Omega。”他抬头看向帐篷外面：“只是他也只能到此为止了。”
戴安娜有些吃惊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，“我大概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她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，“巴里，日耳曼人还在进攻，你却让我们后退？”“这是布鲁斯的意思，毕竟现在你们距离哥谭已经很远了。”巴里点了点头，扫了一眼站在身边克拉克，“他已经亲自率领哥谭的队伍赶来和你们汇合，在汇合之前留在这里只是徒增消耗。”“他来到前线了？”克拉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惶恐，“拉奥啊，他发了什么疯？”“那么我们就要尽快了。”戴安娜站起身示意了一下莉娜，“告诉那些士兵，让他们全部集合，轻装后撤，帐篷都可以扔掉。”“你们心急的让我害怕，但是我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情。”莉娜站起身耸了耸肩膀，“我们现在需要尽快，不能让那些日耳曼人有跟上我们，突袭我们的机会。”
克拉克有些惶恐的返回自己的帐篷，他能够收拾的行李几乎没有，他来到罗马的时候是一个奴隶一无所有，但是到了罗马之后他似乎拥有了一切，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得到，他到现在都感觉自己还在梦中，布鲁斯竟然为了自己的军队来到了前线，其实他完全可以派手下的将军过来，但是他执意自行前来，或许他真的是为了自己，克拉克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，“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傻小子。”撩开他的帐篷走进来的戴安娜摇了摇头，“你为要见到布鲁斯开心吗？”“我不知道，说真的，我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种感情。”克拉克想了想还是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羊皮纸小心揣好，“其实我更害怕见到他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，也不知道他会和我说什么。”“他能够留下那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戴安娜看着克拉克开始打包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，“如果他不喜欢，不愿意的事情，没有人能够强迫他。”
布鲁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，马车的速度已经明显的放缓，他叹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，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：“不许放慢速度，按照原速前进。”“您还好吗，大人？”驱赶马车的车夫担忧的看着他，布鲁斯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他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，继续。”轻型马车在旷野里疾驰而过，剧烈的颠簸让布鲁斯感到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也变得焦躁不安，他只能尽量靠在柔软的垫子上让自己保持平稳，“很抱歉，你们大概很不舒服。”布鲁斯抬起手揉着自己的肚子，“其实我更愿意骑马带你们，只是莱斯利医生不同意，看起来现在比起之前也并没有舒服多少。”他沉默了片刻，两个孩子似乎也安顿了一些：“你们很快就能看到自己的父亲了，他是一个氪族人，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上会有多少属于他的特质，但是我相信他会是个好父亲。”出人意料的两个孩子并没有反应，似乎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从未谋面父亲的不满，布鲁斯苦笑了一下从面前的桌子上拈起一颗浆果，这一路上他都依靠这些暗红色的果实作为食物，剧烈的颠簸让他胃口尽失，所有吃下去的食物都随着胃酸一起从胃里翻倒出来的感觉并不好。
“你这个混蛋。”戴安娜在克拉克的背后追逐着，忍不住叱骂，“你不能这么快不顾及后面，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队伍已经和你脱节了？”“我当然知道，但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克拉克的手指磨蹭着缰绳，“我需要尽快看到布鲁斯。”戴安娜抛出绳索套在了克拉克胯下马匹的脖子上，她猛地收紧绳索骏马惊嘶着停下来，“你给我冷静一点。”她伸手扣住克拉克的马笼头，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？你之前还在踌躇。”“这种事情说出来并不吉利，但是恐惧从我听到布鲁斯来到前线就一直包裹着我。”克拉克垂下了头，声音有些发颤，“我昨天浅眠的时候梦到布鲁斯了，他一只手牵着一个孩子站在一个大宅前等我，我跑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孩子，打算和他一起回家，却发现他向着大街走去，我去追他他越跑越快，喊他他好像一点都听不到，我只能听到孩子在我的身后哭的越来越大声，眼睁睁的看着布鲁斯消失不见。”“男性Omega在生产上确实会遇到比较大的麻烦，但并不意味着会一定出现问题。”戴安娜表情笃定的看着克拉克，“我们的军队里有出色的军医，布鲁斯也一定做了准备，你要相信这一切只是因为你缺席了照顾自己怀孕Omega的内疚。”
他们站在原地等待着被抛在后面的大军，好在压阵的莉娜足够尽心尽责，让队伍基本保持了完整，他们再一次开始前行，马蹄在旷野激起团团烟雾，“似乎有人从前门过来了。”前哨大吼了一声，“降低速度。”戴安娜下达了命令，“从那个方向来的很有可能是布鲁斯的队伍，但是也不一定，我们要做好准备。”对面的队伍终于浮现出完整的面貌，黑色铠甲的将军骑在黑色的骏马上，人群中爆发出响亮的欢呼，布鲁斯在欢呼声中冲着自己远道而来的队伍微微欠身，两支队伍在距离不到5米的地方停下来对峙，对方的队伍里传令官跑出：“我们需要暗号。”他看了一眼克拉克：“我们需要传令官。”克拉克有些迷茫的来到了布鲁斯的对面，他有些敬畏的看着布鲁斯膨胀的肚皮，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暗号，布鲁斯挑了挑眉毛：“公山羊。”“种马。”克拉克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，他实在不知道布鲁斯到底为什么要谈到这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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